“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嫁个好男人,到时候你们上赶着巴结我,我都不带搭理你们的。”
她是真的被自家人伤透了心。
爹做了一辈子的赘婿,在家里没有一点地位,话也说不上几句,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他儿子身上的。
大姐和大姐夫早把绣坊视为了囊中之物,任谁染指,夫妻俩在房里吵得有多激烈,对外就有多团结。
二姐远嫁,音讯全无。
即使在,估计也只会看她的笑话。
弟弟和弟媳妇就是一对势利眼,她要嫁得不好,这两人正眼都不会瞧她一下。
全家人里唯一对她有些真心的,也就只有亲娘了。
但亲娘也是把祁家绣坊的利益放在首位。
算计那个左秀才,图的也是对方的技艺。
至于她被塞进左家日子好不好过,都不重要。
娘家,真的靠不住。
唯一的出路还是嫁人!
祁冬玉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她其实还真不乐意给人做妾。
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那一种。
本不是什么温婉柔媚的性子,她怕当妾都当不明白。
她最想嫁是那种,年轻勇猛的百夫长、千夫长之类的军官。
和离的时候,她把自己的嫁妆都带了回来。
来关西前,将嫁妆变卖折算成了一万多两银票藏在身上,有这么一笔一辈子不愁吃喝穿的银子,只要未来的相公稍微争点气,未尝博不出一个好未来。
要是关西的婆子们知道祁冬玉的想法,一定要送她一个屁吃。
莫说百夫长、千夫长这样的军官们在婚恋市场上是多么的抢手。
就是伍长、什长都是婆子们眼中的香饽饽。
关西这两不是陆续来几十万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