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季七彩蚕,还不知道织出来的绸缎能卖出个什么天价呢。
甘明兰对桑树枝插阡的成活率并不担忧。
温室里的温度和湿度都有专人看管着。
她在插阡前还作过弊的。
等到甘露川的气温稳定在十五度以上,那些个桑树就能移植了。
有她的异能在,明年都能长成小树林。
关于把河里的淤泥堆成了城墙和防御长城这一件事。
甘明兰在下午的军事会议上,给予了肯定。
“要把保持警惕当做常态!东雪山既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同时也是外敌入侵的最佳通道。守住甘露川,就是守住了哈密卫的大后方。”
有罗刹人的偷袭在前。
自家妻儿父母在身后。
边防安全问题,哪怕今晚是除夕夜,都没人敢大意。
几个千夫长也在会议上,汇报了最近两个月的文化扫盲和训练成果。
有考核,就有末尾淘汰。
甘将军看着几个千夫长欲言又止的神情,严肃道:
“军规就是军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们连内部这么简单的技能比拼都比不过,上了战场迟早也是送命。甘露川不止需要能冲锋上前线的先锋营,也需要能守住大后方安宁的自己人。”
那怎么能一样。
做惯了先锋军,谁会甘于守城?
千夫长们虽然没把话说出口,脸上的情绪甘明兰还是能看懂的。
“不想守城?你们知道喀什葛尔汗国如今的国主是谁么?”
众人一脸莫名:“胡人的国主还能说换就换?”
“是的!不到半个月就换了两轮,头一轮是那个忠顺王,结果在登基当天被击杀,然后换成了被我们俘虏过的哈斯巴仁。他可是一个在战场上征战了半辈子的老将军,只要给他们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