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回答:
“对呀!主家说边城的西麓牧场里就有这个狗米草,这玩意儿估计就是粟米的祖先,能吃!就是产量不如粟米的大。”
对方拍着大腿惊喜道:“野生野长的玩意儿,怎能有这么多要求?只要能吃,怕甚么麻烦呀。实不相瞒,昂家的麦子也就够吃半个月的量,可真是愁死个人了。”
围观众妇人:“走走走,快撸上一斗回去吃吃看。”
对嘛。
试试怕什么?
只要吃不死人就成!
再说了,甘将军啥时候过人?
在男人们甩开膀子挖地窝子期间,妇人们各自带着孩子们在草原上忙和开来。
手脚麻利的妇人,一个上午也撸了两三斤。
累吗?
全程弯腰驼背的干,不是一般的累!
不少人手上都撸出了伤口来。
所有的疲惫在折腾了半晌,午饭时喝到一碗黏糊的草米粥后,烟消云散了。
不少人感慨:
“这个甘露川还真是个风水宝地啊!哪怕今后军田里种的麦子产量不高,这百八十里草原上的草米也够养活咱这些人。”
“昂看牛羊马都挺喜欢吃这个草的!听说甘将军明年计划要建一个大牧场呢。”
“唐军精选的军屯一定有它的道理!你们看,就凭着这一条大河的溪水,咱就比其它卫所的兄弟们的日子好过。”
确实如此。
不管是大漠还是戈壁滩,日常用水基本只能打井。
家家户户用水,都是紧巴巴的。
有那生活经验丰富的老人饭后,和子孙说闲话:
“有这么一条大河的好处多得很,除了吃喝不缺水,庄稼能灌溉,那河底深处应该有黏土。”
半大小子不解的问:“阿爷,黏土有啥用?”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