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不敢还手,只是用木棍捅击推搡,可县兵连着砍了几个护卫后,双方便都不忍耐了,他们厮杀了在了一起。
邬堡内又有人冲出来,“住手!!都给我住手!!”
可他的话已经传不出去了,双方继续扭打厮杀,混乱程度不断的加重。
赵开这次带来了两百多县兵,还有二十多位吏,而对面,则是有五六百。
近千人在邬堡大门前引发了大骚乱,赵开那精致的白马此刻吓得不断摇晃,有护卫双眼通红,扑上来就要给赵开一刀,赵开大惧,调转了马头,转身就跑。
他连着撞翻了好几个县兵,终于从混乱的人群里钻出来,往外撤去。
而看到他逃离,几个吏也赶忙纵马跟上,看到骑马的都跑,县兵们也开始跟随。
一时间,县兵纷纷开始后退,赵开重新稳住马,转过身来,便看到了一群县兵冲向了自己。
“不许跑!不许跑!!”
赵开大声叫嚷着,看到县兵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却再次选择纵马后退,后退了一段距离,他又停下来,高声劝阻。
他如此反复劝阻了几次。
而他的这种劝阻方式,却是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县兵溃败。
当县兵丢盔弃甲,开始集体逃窜的时候,护卫们开始了追击。
邬堡的主人看着这一幕,绝望且无助的嘶吼着:“住手啊!!都住手啊!!”
他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可在近千人的混战里,嘶吼是没有作用的。
赵开就这么一路带着县兵撤出了东黎,当赵开来到了乡外的一处荒地前,再次收集人马的时候,跟随他出来的二百多县兵,竟只剩下六七十人。
“谋反.造反!”
“东黎乡土豪袭击官员,领着奴仆袭杀县兵,造反了!造反了!!”
赵开颤抖着,控诉起了对方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