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帮您去叫游徼如何?”
“扶我起来!”
赵生扶着张吏,眼里满是担忧,两人缓缓走出了屋门,这一刻,散吏们皆惊愕,纷纷起身。
“张公!“
张吏笑着朝他们点头,随后示意赵生继续前进。
张吏走的很慢,两人如此走了许久,终于靠近了游徼府。
游徼府内传出断断续续的低语声,听不真切。
“游徼公!”
张吏用尽力气,高呼了一声。
房门大开,一人探出头来,看到是张吏,很是惊讶,那人正是姚雄。
“张公!你怎么来了!?”
姚雄赶忙上前,推开了赵生,自己扶着张吏,将他带进了院内。
田子礼也急忙起身,寇流愣了一下,看到田子礼起身,也赶忙起身。
刘桃子打量着他,“你怎么来了?”
“老夫有些事情要与您说。”
姚雄将他扶到刘桃子的面前,让他坐下来。
“老夫身体不便,无法行礼拜见,还望游徼公恕罪。”
“何事寻我?”
张吏这才问道:“我听人说,县公可能要调任,这是真的吗?”
“或许如此。”
“县公不能走。”
“一来,县城内诸事刚刚平定,百姓安居,贼寇匿迹,倘若县公一走,只怕成安诸事皆毁。”
“二来,这是县公初次外放为官,说是调任,实际上就是被罢免,县公又正直,不善奉承,遭受这样的事情,往后县公就很难得到重用了。”
“三来,若是县公走了,自县丞以下,只怕都难以保全自己,会被新令所杀。”
姚雄当即笑了起来,“你说的跟路君一模一样啊!”
张吏笑了起来,“路丞真君子,县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