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正大光明的走在律学室之外,看看外头的景色。
县学的风光确实不错。
路去病将他们带到了县学的讲学大堂,这里是县学最中间的位置。
整个大堂都是挖凿而成的,是往下凹陷的圆形大坑,最中间有个高台,可以容纳百余人。
平日里,县学里若是发生辩论,辩论者就会上高台,其余人围绕着旁听。
此刻,大堂周围甲士林立,而学子却寥寥无几。
有个肥头大耳的官员,此刻正在大声训斥学内几个官吏,那几个人的头几乎都要陷到泥土里。
当那官员看到路去病这行人的时候,眼前一亮,急忙朝着路去病招手。
路去病快步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
“在下路去病,乃是县学令史,这些都是律学室的学子。”
听到回答,那官员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森森的,他看向了一旁的几个县学官吏。
“你们不是说县学里没有学子了吗?这些人不是人吗?”
那官吏汗流浃背,“回书曹,这些是律学室,是治律的.....不能举荐....”
“放你的狗屁!!来人啊,将这厮给我带出去,打的他屁股烂掉为止!”
那人一声令下,当即就有甲士上前,将那人拖了下去。
那胖书曹再次看向了路去病,脸色就好了不少。
“你来的正是时候,带着这些学子们,入座,坐的靠前些。”
路去病抿了抿嘴,低声说道:“律学室学子出身卑微,若是要坐前座,怕是唐突贵人...”
“无碍!”
“贵人向来豁达,不在意礼法!”
“那是否要先带他们换个衣裳,洗洗身子....”
“你这个人!!我都说了,不必!入座!!”
胖书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