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从门口偷偷看向了新人,满脸的警惕。
“桃子兄,我姓路,双名去病,表字荣祖。”
“暂任....律学室令史。”
“先前啊,是前往县衙里帮忙照看,外头出了大事,很多人到现在还不曾回来,我真没想到还能与你再次相见!”
他热情的带着桃子来到了一处别屋,“你看,你就住在此处可好?”
“我们平日里就在此处住宿,吃饭,求学....稍后我把书找给你,你住这张床。”
“对了,每日都有固定的饭点,到时候会有人进院放食,你跟着去吃就是了。”
“律室这里有二十来人,都跟你一样,是准备当吏的.....”
这人一开口便说个没完,絮絮叨叨,那双嘴唇不断的碰撞,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我们十日可以休一次,昨日我们刚休过,你得再等十日了,其余时候啊,你们是不能出院的。”
“倘若遇到有外人前来,上好门锁,勿要与那些人顶撞.....”
他正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外头忽有人叫起了他的名。
路去病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桃子,“桃子兄,我晚些再来!”
这人离开了,刘桃子顿时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
这内屋很小,中间是过道,两面是两张床,另一张床整理的很干净,墙上还挂了柄短剑,再无其他。
桃子整理了自己的床,便坐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了饼,大口吃了起来。
院内格外的寂静,听不到什么读书声,从窗口能看到外头那空荡荡的院落。
院落在阳光下呈现出热浪,连光都变得模糊了。
桃子将水袋喝光,就躺在了床榻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院落内也变得暗淡,出现了悉悉索索的杂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