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超凡知识水平问这些恐怕有暴露的嫌疑，再加上高天位距离他着实太遥远了，沉默数秒后，朱灏淼顺水推舟的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

“对了，小水，你上次失控自己有什么头绪吗？是我试验诱发的？还是你自身内部的原因？”

如果只是偶发性的意外，无法稳定重复试验，那研究难度就是地狱级的了。

闻言，朱灏淼下意识看了眼那双粉嫩剔透的唇瓣，心中骚动，连忙移开视线。

“这个……”

察觉到少年欲言又止的闪躲，叶宛凝眼睛一亮。

“你有线索？”

“呃……”

犹豫半晌，朱灏淼决定还是坦白劝退。

虽然师姐是个好人，自己也挺喜欢她的，但她长得实在太危险了，而且又经常无意识作死，万一哪天自己真作出某些禽兽不如的事情，那反而对双方都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