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泽尔他们自己搞,只能靠一次次试错日积月累,或是某次耗费人生全部气运的灵光一闪。
弗雷泽无奈一笑,连忙摆手求饶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可惜芙蕾雅小姐你对管理这件事一点也不感冒罢了。”
倒不是觉得芙蕾雅当甩手掌柜加重了他的任务,而是弗雷泽顾忌着他的帮忙,实质上已经有架空的标准这件事。
所以呢?
芙蕾雅仍旧是不理解,于是一脸奇怪地讲道:“管理的事情明显是你更擅长,我不是不感冒,是你做得更好啊。”
“弗雷泽是担心以前的事重蹈覆辙,我们那些年在罗尔德平原的时候,因为指手画脚这件事,他吃过亏。”
罗南这时解释道。
“我们体量虽然还只是斯坦布和预订的伊盖普山地,但以我做例子,我作为大统领的权力是无限的!”
这样说也不知道芙蕾雅能不能理解。
“跟我的魔法一样厉害吗?”
“一句咒语能决定别人的生死,但现在你随口的一句话也能决定他人生死。”
这么说芙蕾雅就理解了。
简单来讲,就是弗雷泽越权了。
想明白过后,芙蕾雅哭笑不得地对两人讲道:
“我对这个没兴趣,他不用这么担心吧?”
然而罗南和弗雷泽的表情却很严肃,顿时让芙蕾雅心里开始没底了。
“更熟悉的人都有在我俩面前展露过狰狞护食的一面。”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时刻保持清醒,扛过这美味令人欲罢不能的毒药,在罗德尔平原的时候,可是有人给他们上过课的。
弗雷泽对这件事明显还有阴影。
芙蕾雅闻言,俏脸苦恼无比,看着一脸认真讲述的罗南欲言又止。
芙蕾雅想说她就是她……但谁又能保证以后呢?
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