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老夫会来寻你,给你一场机缘……至于这座城,即将崩溃,该清理的都得清理,该走的都得走了。”
老人说完,便不再言语,静静饮酒。
李澈心脏砰砰跳动,宛如鼓擂!
“前辈,这司慕白欲要杀我之女儿,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女儿。”
李澈声音沙哑,沉声道。
言外之意,想浑水摸鱼,想弄死司慕白。
老人闻言,眼帘一抬,笑了起来。
“你可知被老朽打废的……是谁?”
李澈微微摇头。
老者哈哈一笑,饮了口酒,悄咪咪道:
“司家那个铸就神基的老东西……”
“前辈勇猛,告辞。”
“他日,晚辈扫塌静候前辈。”
李澈果断起身,抱拳离去。
老人看着李澈背着大黑布,丝毫不拖泥带水离去的身影,捋须一笑。
“孺子可教。”
……
……
暴雨哗啦啦的从天穹宣泄而下。
内城长街巷弄之中。
李澈笔挺的静静伫立,雨水如柱,像是万箭齐发迸射人间,看着一辆刻着司家旗图的华贵马车,缓缓停在金煌阁门口。
看着面色苍白的司慕白,被两位气血几乎于体外凝成实质的通脉武夫搀扶入了阁内。
李澈面色冷寂。
那神秘老者告诉李澈,他打废了司家的神基,对于司家而言……
天塌了!
如今司慕白以身为饵……诱的是谁?
大抵是那些想要吞了司家的势力!
简而言之,神秘老者已经提醒过他,这一场钓鱼与吃鱼……已经不是他能掺和的。
“打废不是打死……也就是说,司慕白为饵,司家那神基可能在后,打算临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