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这個怕是需要不少银子。”
我赚钱不就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嘛。
曾淳很是干脆道:“需要多少银子,你说。”
胡宗宪估摸道:“木材和铁我兴许能想点办法,不过,就算是这样估计最少也需要上万两银子。”
这个问题不大。
曾淳毫不犹豫的点头道:“行,我每个月给伱送一千两银子过去。”
接下来就是卖煤赚钱了。
曾淳又对沈炼道:“沈叔,你跟陆叔商量一下,派锦衣卫余丁去大明各地接手经营当地的煤矿,原本的生意先维持着,到时候我会让汉文调派当地匠户去帮你们造蜂窝煤和煤炉子,这个可以慢慢推广,不急。”
他已经想好了,用煤来烧制玻璃,这样就能把便宜的煤转化成这年头还比较罕见的玻璃了,到时候用煤赚普通老百姓的钱,用玻璃狠宰那些有钱人,这两个生意慢慢发展起来之后一年赚几百万两肯定是不成问题的。
问题就是这玻璃怎么烧制出来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只能派匠户去找各种各样类似玻璃的材料,然后一样样的烧制。
这个就比较费时间了,他边请公侯勋贵帮忙,将俞大猷、卢镗和李珍分别调至辽东、河间府和保定府,边带着匠户逮着各种类似玻璃的材料一通烧,不知不觉一个多月时间就过去了。
这个时候太子即将行冠礼的消息都传出来了,他心里也隐隐开始担忧了。
他倒不是担心李时珍,因为李时珍是提前将近一年就离开了太医院,跟这事根本扯不上关系了。
问题,他老爹怎么办呢?
这会儿他老爹可不能躲,他老爹要是正好在太子行冠礼那几天找借口不去宫里,嘉靖绝对会起疑,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啊?
你一年到头都没事,一直在宫里陪侍,偏偏朕的儿子死这几天你就正好不在,要没问题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