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淳又低声问道:“爹,严嵩说你是夏言一党,吏部好像都是严嵩的人吧,你选上巡抚和总督的时候吏部都是谁在主事啊?”
对啊,这个说不过去啊。
曾铣不假思索道:“当时的吏部尚书是严嵩的知交好友唐龙,吏部文选司郎中是刘伯跃,这刘伯跃也是严嵩一党,他都把女儿嫁给严嵩的外甥了。”
果然,严嵩为了培植党羽,一直想尽办法把持吏部,他爹官职的升迁不可能是夏言一党经手的。
这点是关键,只有撇清了跟夏言的关系嘉靖才有可能放过他们父子。
曾淳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轻声问道:“爹,你会修长生不老之术吗?”
你是不是被打糊涂了?
曾铣莫名其妙道:“淳儿,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你几时见爹修过这个,你问这个干嘛?”
嘉靖就痴迷这个啊!
曾淳又附耳低声道:“爹,严嵩想整死夏言取而代之,当今圣上也想夏言死,你觉得我们还有希望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
曾铣愣了一下,随即幽幽叹息道:“唉,淳儿,是爹连累了你啊!”
这个时候唉声叹气是没用的。
曾淳郑重道:“爹,现在没人能救得了我们,我们只有自救,你唯有学会修习长生不老之术我们才有希望。”
你这是让我拍当今圣上马屁?
曾铣并不是那种自诩清高的清流,为了救自己救家人拍嘉靖马屁这种事他还是愿意去干的,问题,现在还来得及吗?
他想了想,还是无奈道:“淳儿,这是刑部大牢,我上哪儿找人学长生不老之术去?再说了,就算我学会了也没机会见到圣上了,那还不是没用?”
你又不用真会,你只需假装会就行了,拍马屁这种事情还需要自己都变成马吗?
曾淳连忙将自己的谋划合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