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个香炉,三根线香插在上面,三缕青烟袅袅升起。
“这……是不是有点草率?”
“所谓倾盖相交,我见到郑兄,就是这样的感觉。”
对方如此热情,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郑法也只能婉言道:“这……义结金兰倒也不必,你我,要不日常兄弟相称?”
“如此……”看他不太愿意的样子,徐教头侄子似乎也觉得不好强迫,只能勉强点点头,情真意切地说道:“你得记住,我心里可是视你为弟了,郑弟!”
“徐兄,我还有事,先走了!”郑法回了一声,赶忙跑了。
对方还站在原地喊着:“咱们改日再叙兄弟之情啊!”
……
郑法走到校场内,找到徐教头所在的房间。
就见徐教头背着手站在屋子里,看着自己的目光虎目含泪,一脸深情,像是在望着一位故人。
“教头?”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郑啊,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什么日子?”
“我小时有个胞弟,与我感情极好,可惜早夭,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郑法低声道:“教头你节哀。”
徐教头抹了把脸,开口道:“实不相瞒,第一次见你啊,我就觉得你像我那早逝的胞弟。”
“……”
“咱们义结金兰吧!”
“等等,这话……听着有点耳熟。”郑法看了看徐教头身后的香案,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