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笑呵呵地进厨房时问，“元硕今晚回来吃饭吗？”

冯娟说，“银行最近忙。”

“说不一定！”

“也别打电话，他在单位的时候，如果总是家里的电话，不太好。”

母亲便说，“那我都做上。”

“他回来就吃，不回来，我就打包回去，明天中午我和你爸就够了。”

趁着这个时间，冯娟就把孩子带进小书房里，先认手卡，再讲两本绘本。

小爱伙现在已经有意识地要自己翻绘本。

盯着绘本上的图怔怔出神。

有时候冯娟翻页了，他又会翻回来。

冯娟也不着急，就让他一直看，看够了再看下一页。

绘本讲完了，就到吃饭的时候。

她给孩子买了辅助筷。

让孩子坐餐椅上自己吃。

外婆会盯着孩子看很久，再吃一口，然后和女儿相视一笑。

对小家伙的成长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元硕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一进家门，就把儿子从椅子上提出来，抱怀里，拿胡子扎他的脸。

然后打破儿子自己吃饭的节奏，要亲自喂。

冯娟并不阻拦，慈父严母教儿子，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元硕惯他儿子就惯吧。

反正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妈妈在管孩子。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冯娟问。

元硕说，“我想起你今晚跟姐妹有约。”

“我就早回来了，你快去忙你的。”

冯娟跟丈夫对视一眼，然后又忍不住唠叨两句，还特别提了一嘴，“一定要喝牛奶！”

连头发都懒得打理，从柜子里几十个包当中选了个最老款的提着就出了门。

前面两个女人可能都不在男人的审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