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我在酒吧,过来喝酒吗?
爸爸:你等我一下,我在工地上。
乖女儿:工地?什么工地?
王宇不回了。
看着泉水里重生的自己,许佩玩得正上头,这时候怎么走呢?
于是王宇大叫,“我特么怎么死了?”
“你难道不会奶一口吗?”
许佩的声音从书房里幽幽地传出来,“对面三个蹲你,你还开大撞上去,血槽就减半了,怎么奶嘛!”
好像很有道理。
没关系,许佩很菜的,要挑她毛病还是很容易。
“跟我,跟我,我们去抓人。”
“看我看我,我上了我上了……”
“别奶,别奶,卧草……”
“你奶个毛啊 ,没攻速了……”
“奶我,奶我……”
“卧草……”
“你能不能把你技能留一下……”
“走啊,你发什么呆?”
“别慌,先奶自己,再无敌!”
“我特么说先奶自己,再无敌,你都无敌了还怎么奶得动自己!”
“你难道没乃子吗?”
然后就听到挪椅子的声音,和慢慢吞吞挪步再加重重关门的声音。
王宇还在叫,“你就走了?”
“你就不打了?”
“你有没有职业道德?”
“这特么是一局游戏,你能不能有一点团队合作意识?”
“上点分容易吗?”
这一局,输了,都特么怪许佩。
王宇把脏衣服翻出来,头发再弄乱一点。
收拾收拾,拧开主卧的门。
许佩躺床上,脸上贴了张面膜,左右腿交叠着,蕾丝缎面的小睡裙配这双腿价值感拉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