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送回来,截了人家递到嘴边的肉,他岂能不恨我们?”玄妙道:“我们现在是在周王府里,一旦除了周王府,别说会被盯着,说不得连性命都要没了。”
什么事都怕破绽,怕联想。
她厉害,潘筠决定听她的。
这段时间她早看出来了,玄妙虽然话少,能不说的时候不说,但她算计精准,深谋远虑,比那傻憨傻憨的陶季强多了。
而她自小深居内院,对外面世界的认识只来源于父兄,实际上出入颇大,所以她决定听玄妙的。
被府医断言要准备后事的周王在陶季的调养下又坚持了两个月,连朱有爝都忍不住先回祥符县去了。
但没几个人知道,两个月的时间快到周王身体的极限了。
陶季认真的和周王谈了谈,最后扎针让他昏睡,保持身体的机能,等京城有确切的消息传来再让他醒来。
赵元松拿着周王的奏本和书信在京城奔走,但别说请封朱子瑾为世子了,连让他记名都困难。
因为上至皇帝,下至礼部官员都记着他爹朱有爋当年为了抢夺周王爵有多疯狂。
皇帝厌恶他,而礼部官员和宗人府则是不想惹麻烦。
现在遵从周王的遗愿,以后朱有爋要是再冒出来恶心人,皇帝怪罪下来,周王倒是一死百了,他们怎么办?
所以没人愿意冒险去做这件事。
直到其他宗室亲王,郡王来信说情,宗人府那边才松了口,但其中也有反对的。
因此,这件事一直拖着。
赵元松知道,要想请封世子,就一定要先恢复嗣子的记名,如此才名正言顺。
他拿出王爷的最后一封信,咬咬牙,还是请求面圣,将这封信亲自递交给皇帝。
小皇帝现在一看见周王府的长史就心烦,脸色不好看起来。
周王老早就说要死了,却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