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纪守法,我爹还能流放大同吗?知道我爹怎么进去的吗?知道前大理寺少卿薛瑄为什么差点被砍了吗?”
潘筠瞬间阴沉沉的道:“因为锦衣卫空口白牙说他们徇私,收受贿赂,而都察院王文‘听说’‘不然’,所以他们就被定罪了!
满朝文武,除了坐在龙椅上的那个蠢货外,谁不知道他们是冤枉的?
谁有证据证明他们有罪?”
连为官的薛瑄和她爹都能无证据定罪,对付她,还不是抬抬手的事。
玄妙却面色平静,再次强调道:“对你,他们不行,此亦为诺。”
陶季虽然皱眉,却也没反对,“你也太小看我们道士了,虽然我们基本不参与国政,却也不是谁都能得罪我们的。
这样吧,你拜我师妹为师,从此以后我三清观都跟你有亲,你二师伯此时就在北京的太常寺钦天监,偶尔还能见到皇帝,那王振也不敢太过得罪他的。”
皇宫里最不可得罪的三种人,一是宫妃,二是太监,三就是会算命的太常寺钦天监官员了。
就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不然他们某天来一句,“陛下啊,您身边犯小人,那人属相蛇。”
那皇宫里属蛇的就得清理一遍。
就算皇帝理智,朝臣反对,不被清理,那也会被远离。
人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所以潘筠这事在玄妙陶季这里还真是小事一桩。
潘筠张了张嘴,完全没想到还能有这个走向。
陶季得意洋洋起来,“怎样,拜我师妹为师吧?”
“不拜!”
“不收!”
两人同时出声,意思却一样,忍不住一起抬头看向对方。
陶季颇失望,犹豫了一下后扭捏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一下?”
话一出口,陶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