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算最简单的,只问卦“潘筠现在她的什么方位”。
卦象出来,玄妙道:“吃过饭我们就往北走,卦象显示潘筠在我们的北边。”
陶季:“难道她已经从开封往北走了?那我们走陆路去追会更快。”
玄妙虽然觉得有哪儿不对,却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只能点头:“反正往大同方向去是不会有错的,她最终的目的是要去大同找潘洪父子。”
吃过面,玄妙和陶季就去车马行里租马。
没错,为了追人,他们终于大方的租马了。
一人一骑,沿着官道往北方跑去,眼睛略过北方的人,直到傍晚才停下。
火堆边,陶季一边往里添柴,一边不可置信,“这一路上竟都没有她,难道她和他们一样租了车马?我记得她身上没钱吧?或是我们找岔了?”
玄妙在排卦,片刻后收起铜钱,沉声道:“她还在我们的北边。”
陶季欲言又止。
玄妙“哼”了一声道:“我不可能算错,她当时就是走水路南下的。”
那她怎么能那么快跑到他们北边的?
陶季瞪大了眼睛,“莫非是异术?缩地成寸,疾行千里?”
越说陶季越兴奋,“还真有可能,师妹,她可是会隐身于梅树中的,这等异术你都不会。可惜这一路上她都凶得很,不好问这等秘事。”
玄妙沉思,也在考虑这种可能。
但不管怎样,她成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拳头紧握道:“我一定要抓到她。”
火光摇曳中,潘筠结束了小周天,将灵气压进丹田使其成为自己的力量,收拢不住的气则散于四肢和躯体,温养各处。
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一消而散,她起身动了动胳膊腿,心旷神怡,“八年了,我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健康过。”
趴在树叶上的黑猫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