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
他紧紧拥抱着沈皎,耐心安抚着沈皎。
沈皎不明白,他的身上好似有一种特别的魔力,只要抱着他她的情绪就能慢慢安静下来。
好似这样的怀抱曾抱过她无数次,这样的声音她也听过无数次。
疼,头好疼。
她一定在哪里见过季宴琛!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海浪拍打着礁石,海鸥掠过天际,时不时能听到一两声鸟鸣,远处有游轮经过,海平面在海风的吹拂下依然荡漾着温柔的涟漪。
沈皎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
季宴琛抚过她的泪,“乖,没事了。”
他手指上的铂金素戒在阳光下散发着浅浅光晕,吸引了沈皎的注意力。
她才骤然回过神,“抱歉,搞砸了你辛辛苦苦准备好的仪式。”
季宴琛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本来就是为你铺的,你已经看过了,每朵玫瑰便完成了它们的宿命,谈何浪费?现在好点了吗?”
沈皎点点头,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珠,她有些难以启齿道:“就,就是……腿有点软,要不然再歇会儿?”
季宴琛见她的脸上终于不只是惊恐,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蹲在沈皎面前:“上来,我背你回家。”
回家。
沈皎很喜欢这个词,她看着自己手指上那和他一样的戒指。
好似从今往后她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趴在季宴琛的背上,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红唇抵在他的脖子上,“季宴琛,以后你会不会离开我?”
男人虽然背着她,赤脚在礁石上也如履平地,十分轻松的样子。
他想也不想地回答:“不会,除非我死。”
“不许再说这个死字!”
“好,那就不说。”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