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觉得没眼看。
“你!”
白有思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他感到自己好像骤然变成了第一次进花楼时的那个少年。
当时的他还是个初哥,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两排身穿薄纱,若隐若现的妙龄美女,他当时脑子轰的一声响,就只觉得裤子一紧,然后他就只能蹲下去了。
他现在就感觉到脑子轰的一声,裤子开始发紧,脑子里面已经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一样,开始在幻想了。
他现在不能蹲下,只能下意识的弯腰。
“哈?”
顾留白顿时恶人先告状,他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样,故作惊讶的叫出了声来,“白副宗主,你这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了?你们沧浪剑宗的修士一个个都是这样的么?”
“怎么回事?”
“这沧浪剑宗的副宗主也用了那种虎狼药物,现在发作了?”
曲江两岸的看客们也瞬间发现了端倪。
刺激了!
先前那一名沧浪剑宗的修士跳上花船,扒了那花魁的衣衫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结果现在又来了?
这他娘的可比比剑精彩得多啊。
一些个好色之徒顿时揉了揉眼睛,觉得接下来指定不能眨眼,得好好看清楚。
“你动了什么手脚?”
白有思弯着腰,又惊又怒。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女人,浑身都热得发痒,尤其某些地方更是痒得厉害。
“我动了什么手脚?”
顾留白哈哈大笑,“对,你一上台,我就给了你一剑,然后给你嘴里面塞了一把春药。”
“哈哈哈!”这话一说,听得江边上看客哄堂大笑,这笑声在街巷之中震荡,感觉整个长安都在笑。
“这人磨磨唧唧的,自己拖得药力都发作了,还怪在这少年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