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出声,听上去年纪不大,“砍这么个路边的老实人也不嫌丢人,兄弟伙,是男人就来砍我。”
一听这熟悉的顾留白声音,陈屠便又垂下了头。
他的鼻子有些微微的发酸。
……
“哪里来的兔儿爷?”
为首的这名刀客还觉得这戴着白铁面具的年轻人有些诡异,但他身后那些个同伙早就杀得性起,一群人心里头想着的都是十几个人难道还砍不翻这一个人,顿时有人发了声喊,一群人喘着气就提着刀剑冲过去了。
“来来来,怕死的都是兔儿爷。”
顾留白拔腿就跑。
看着顾留白跑步的姿势,这为首的刀客倒是松了一口气。
看着下盘都没个力气,压根不像是高手。
而且这人明显身上连个刀剑都没有带,估计就是这边街坊里面的顽主,仗着地形熟悉,出来装一下就跑。
啪!
正寻思间,跑在最前面的人却是挨了一块石头。
那在他眼里下盘没个力气的人丢了个石头砸中了那人额头,那人顿时血流满面。
“他娘的不把你剁成十七八段,我跟你姓!”
那人一抹脸,眼睛都被自己血给糊住了,他顿时气得破口大骂。
“我来!”
为首的这名刀客生怕夜长梦多,也不再和陈屠计较,便转身掠了过去。
“快进我院子,还愣着干嘛,关铺子门!”
齐老汉的酒早就醒了,见那刀客掠走,他马上冲到陈屠的铺子口,一巴掌把吓傻了的那个学徒拍醒了,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收拾铺子门板。
与此同时,他不断催促陈屠和袁秀秀先躲自己的院子里去。
陈屠拉着袁秀秀就走进齐老汉的院子,等到齐老汉领着他铺子里的那个学徒跑回院子,关了院门,然后顶了几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