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钱庄,若是交到他这样的人手中,积存在这遮幕法会之中的钱财就应该能做好多钱生钱的生意。
结果这遮幕法会,是他娘弄出来的?
自己现在是这遮幕法会的东家?
顾留白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你们认这令牌还是认人?”
“寻常香客的令牌,是不能转手的。遮幕法会自然有核验手段,可以确定参加法会的是否本人。但这种主人令,则是只认令牌不认人,谁持了这令牌到我们这些大掌柜面前,他就是东家。”鸨母看着这名稚气未脱的少年,眼眸深处尽是感慨,“我成为遮幕法会大掌柜已然二十载,但也是第一次见到主人令,第一次见到有东家上门。”
顾留白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他看着这名鸨母的眼睛,“那我这枚令牌最初的主人是谁,你知道么?”
“东家的身份何等的神秘,我们自然不可能知道。”鸨母苦笑起来,道:“这主人令既然是如此的规矩,这便说明东家一开始就不可能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顾留白沉默了数个呼吸的时间,才又开口道:“那你的意思,现在这令牌是我的,那若是将遮幕法会看成一桩生意,当成一个商号,那我就相当于是遮幕法会的东家,你们应该就算是我的掌柜?”
鸨母颔首道:“是。”
“我是遮幕法会的东家,那遮幕法会都是我的?”顾留白心情极为复杂。
鸨母这次却摇了摇头,“不全是你的。”
顾留白一愣,“还有什么说法?”
鸨母认真解释道:“遮幕法会的东家一共有三位,便是当年弄出这遮幕法会的三个人,遮幕法会的所有收益,你们各占三成,其中剩余一成,便是给这遮幕法会之中表现异常出色的人,就比如这银制令牌和金制令牌的拥有者。”
顾留白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