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邹老夫人肯定事情更大,于是便扯了她往营区内里走,“你既然到了这里,便应该知道邹老夫人不想被人知道行踪,你还如此行事!”
“好好说话,对我这么凶作甚!我难道不知道么,我一个字都没有和他们提。”华琳仪十分恼火,“难道我去了长安便不是你的亲妹妹了?”
华沧溟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轻声解释道:“当年邹嘉南被袭另有隐情,邹家四房和吴管事此次前来接人,竟是存了灭口的心思。幸亏老夫人得了人提醒,亲自来镇住了场。”
“什么?”华琳仪顿时愣住。
华沧溟沉声道:“老夫人容他们活着,是要查出当年真相,所以一切都隐秘行事。她已经令吴管事他们传回消息,告知邹家七房已经处理妥当。”
华琳仪深深皱起眉头,“背后主使是邹家七房?”
华沧溟摇了摇头,轻声道:“邹家七房肯定牵扯其中,但背后主使到底是谁,还未可知。”
华琳仪点了点头。
她知道邹嘉南乃是邹老夫人的心结,只是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自己的兄长这次好像过分成熟了些。
“琳仪,你过来。”
刚转过一辆马车,她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只见邹老夫人正坐在一张竹椅上,正一边慢慢吃着东西,一边和两个少年在说话。
两个少年都穿着相同的衣衫,只是其中一个少年长得瘦猴一样,浑身没有几两肉,此时和邹老夫人分外亲近的样子,她便是一怔,心想难道这就是邹嘉南?
邹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对着她又招了招手,然后对着身前刚刚啃完一张饼子的周驴儿笑着说道:“这是我和你说过的琳仪。”
周驴儿马上发挥了自来熟本色,拍了拍衣衫上的饼屑就异常热情的站了起来,笑嘻嘻的冲着华琳仪道:“原来是表姐,长得怪好看的,我们以后多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