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嘴都咧开了。
邹蓑衣还想和周驴儿讲道理,他耐心道:“我的意思是说,仅凭这块玉佩,难以证明你是邹嘉南,因为哪怕是从小在你身上,也有可能是从别人身上拿到你身上的。”
周驴儿有点懵,道:“你这人有意思,方才要我证明这玉佩一直在我身上,现在你又说,这玉佩有可能是别人拿到我身上,我管那么多,反正这不就是说它从小就在我身上,我又不会做玉佩,那不是别人放在我身上的,还能是我从娘肚子里带出来的?”
陈屠乐得差点喝了个彩。
傻子都看出来邹蓑衣这味不对,一丁点见了亲人的情绪都没有,反而冷冰冰的故意挑刺。
按理来说,如果周驴儿是邹家流落在外面的孩子,那现在好歹也是到了验明正身的环节,心里边不应该是希望周驴儿是真的吗?
再怎么说也不会是这种审犯人的模样。
而且约在这种地方见面,该不会是抱着杀人灭口的心思?
陈屠转眼看了一眼顾留白。
顾留白冲着他笑了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
邹蓑衣面色微僵,一时不知怎么接话,他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身边那管家模样的男子。
一直微垂着头,看似谦卑模样的管家模样的男子却是笑了起来,道:“倒是有趣的很。”
周驴儿倒是有点不高兴了,“都是一家人,你们却说两家话。”
管家模样的男子仔细的端详着周驴儿。
他不知道周驴儿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
“小兄弟,按理来说,你左屁股蛋上得有个胎记?”他突然笑了笑,说道。
“真费劲,你不早说!”
周驴儿蹦了起来,极为利索的掀起厚厚的袄子,脱下裤子就把自己两个全是老泥的屁股蛋对着那管家模样的男子晃了晃,还拍了拍自己的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