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到下车,吴刚才忿忿不平道,“我刚才在后台听着了,于院,天野老师是想把茶馆传承给浔子。”
“我们是八五班的,他是八七班的,总有个先来后到!”吴刚示意丁志诚,得跟他站在一条线上。
丁志诚心情很好,也不理他,“哎,刚学了一首歌,伱跟着我唱啊……”
啊?
吴刚露出迷惑的神情,却听丁志诚唱道,“阿门阿前有棵葡萄树……”
“葡萄树。”吴刚很自觉地打着节拍。
“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等等,你的意思他是蜗牛我们是黄鹂鸟?”吴刚打断丁志诚。
“不,”丁志诚摆摆手,“不是我们,是你,你还得把前面两个字去掉,你只是一只鸟……”
鸟?
吴刚突然就掐住丁志诚的脖子,“你大爷的,神棍,你就是一根棍!”
“这不一样吗?”丁志诚笑得直咳嗽,“就是能屈能伸的两种状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