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沙里飞吃了一惊,“那前辈您……”
吴老四摇头道:“别管我,你们不想死烧了便是,因为若铃铛没响…”
“出来的肯定不是我!”
说罢,就缓缓合上了眼睛。
李衍和沙里飞相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他们是第一次见真正的过阴之术,又不懂其中的门道,只得听令行事。
二人将棺盖缓缓合上,并未上棺材钉。
而且棺材上还有个坑洞,李衍先是将系着铜铃铛麻绳塞入洞口,见里面吴老四将麻绳揪紧,这才和沙里飞铲土埋棺。
随后,按照吴老四事先定好的方位,按照南斗六星方位,点了六盏油灯,又将铜铃铛系于树上,这才算了事。
咯咯!
旁边树上,还绑着只大公鸡,正扒土寻找虫子。
沙里飞摇头道:“这法子看着怪邪门,也不知能不能行?”
“听前辈的话就是。”
李衍沉声道:“沙老叔记住,若待会儿阴风起,便撒出纸钱,免得前辈肉身被觊觎。”
沙里飞咽了口唾沫,“若那些玩意儿不给面子呢?”
李衍缓缓将三才镇魔钱刀穗系上,平静道: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
……
另一头,咸阳城中也是不安宁。
“梆——梆梆!”
“子时已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老汉从旧街缓缓走过。
经过一条暗巷时,老头忽然感觉发冷,便紧了紧衣衫,加快脚步离开。
常年打更,让他练出了一对好耳朵,深夜寂静,能听到附近暗巷里有不少人的呼吸声。
当然,老头可不会多管闲事。
这里距常平仓不远,那里有衙门的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