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昨晚便出了幺蛾子。
临走时扭头看了一眼,望着灶房外升起的炊烟,拳头狠狠一握。
爷爷还在家,他走不了。
管那玩意儿是什么,必须想办法解决!
此时暖阳初升,黄土麦田,蓝天白云,百姓扛着锄头来往,一派悠闲的乡村田园风光。
和昨晚的诡异,简直是两个世界。
“瞎老三”的尸体,就吊在村口大槐树上,昨日被顽童砸的破破烂烂,如今路过的闲汉,还嬉笑着拿锄头顺手来一下。
李衍没有急着靠近,而是在空中嗅了嗅。
他此刻正处在上风口,相距不过五十米,但之前“瞎老三”那股独有的腥臊味,却根本闻不到。
好像,只是一具普通的狼尸。
李衍眉头微皱,靠近观看,同样没发现什么蹊跷。
就在这时,一个汉子路过,见状啧啧叹道:“可惜了,我就说吃了算球,吊在这儿几天就臭了。”
李衍有些无语,不知该说什么。
汉子名叫李栓柱,光棍汉一个,平日里就没個正形,不仅嘴馋,还出了名的嘴贱,喜欢抬杠,不受人待见。
吃这玩意儿,恐怕昨晚倒霉的就是他。
李栓柱浑然不觉自己惹人厌,自顾自说道:“王寡妇还说这东西晦气,要烧了做法事,我看也没什么嘛…”
李衍闻言一惊,连忙询问,“她还说了什么?”
“她能说什么正经话?”
李栓柱摇了摇头,“家里跟茅坑一样臭烘烘,还整天神神叨叨的,可惜了…”
说罢,便扛着锄头扬长而去。
李衍也不在意,若有所思看向村子,随后二话不说,向着王寡妇家里走去。
没多久,就来到了王寡妇家附近。
这是一座老旧的院子,大门紧闭,土胚墙下长满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