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从文才书院折下的,质地很坚韧,傅磊生的力气太大,导致一端破开。
陈实面沉如水,问道:“十年前五十省第一的孩秀才,他的神胎谁卖的?又是谁买的?”
郑世云道:“十年前我还不是县丞,哪里有资格卖他的神胎?当年卖神胎的人都死了,听说是买神胎的人唯恐走漏消息,把他们都杀了。”
“这些年来,郑大人卖过多少个神胎?”陈实道。
郑世云心生警觉,小心翼翼道:“从未卖过。这次若非是李巡抚的家眷亲自垂询,我岂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陈实拎着竹竿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将竹竿破损的一端折断。
竹竿原本一人多高,被他折断一截后,只有三尺多长。
郑世云见他走出郑宅,暗自松了口气。
“我不信。”
墙外传来陈实的声音。
郑世云心中一惊,墙外,陈实左手掐剑诀,真气注入竹竿之中,竹竿如剑,随着他剑诀一指,闪电般射出,巨大的力量刺穿墙壁,贯穿郑世云的咽喉。
郑世云呼的一声飞起,向后跌去,嘭地一声撞在家中的老树上,离地三四尺高。
“子午斩邪剑……还可以这么用?”
他四肢无力的耷拉下来,一动不动。
郑家传来哭声。
“夺神胎者,必须死!”
陈实离去,“傅先生不愿脏手,我来代劳!”
“陈实,你过来做什么?”
陈实在黑狗的带领下,追上傅磊生。傅磊生不由大皱眉头,停下脚步,喝道,“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是新乡第一,真神潜降,赐予神胎,伱必将一飞冲天!你不要功名了?”
他正站在街角一户人家的宅子外,这里有一捆竹子,二三十根,旁边立着一口柴刀。
“傅先生,你下手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