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笑道。
萧王孙收下《水火荡炼诀》,深深看他一眼,道:“陈师不会主动把这门功法留给我,他会留给沙婆婆。他觉得我年轻,不需要,有了这门功法反而会作恶。不过,还是谢谢你,小十。”
陈实问道:“萧前辈不去探索真王墓了?”
萧王孙摇头道:一个给真王烧瓷器的地方尚且如此凶险,更何况真王墓?不去了,嘿嘿,王孙复如何?面对这世道还不是万念俱灰,悬于树上?我就算能打开真王墓,取出五十省山河社稷图,将来一事无成,难道便不会自挂东南枝?
他哈哈大笑,迈步离去。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目争光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小十,将来再会。”
他用力挥手,没有回头。
陈实目送他远去。
待到萧王孙消失在视野之外,陈实才收回目光,走到老柳树下,给石碑干娘上香。
治丧这段时间,他一直沉浸在悲切之中,没有出村来看石碑干娘。
朱秀才懒洋洋道:”小十,刚才那糊涂蛋丢了个东西在我树枝上,送你了!“
陈实也看到萧王孙在朱秀才吊死的地方挂了个布袋,心中诧异,将布袋解下,打开看去,只见布袋里静静地躺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玉印。
“这是什么?”
陈实取出来,迎着日光打量。
玉印上用篆书刻着一些反过来的文字。
他一字一字的辨认,低声道:“奉天宝章,永镇西荒”
印章上面还有一龙一虎两个玉雕的纽,方便抓握。
“这是什么东西?”
陈实疑惑。
“家道中落的破印罢了,小十,你尽管拿去,若是没钱了,还可以拿去当了,卖了,换几两银子。”
朱秀才催促道,“还有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