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取来朱砂,仔仔细细的描摹车轮上的符篆,让符篆变得更清晰。
朱砂并非用水研磨,而是用黑狗血研磨,泛着股腥气。陈实瞥了黑锅一眼,只见这条黑狗蔫巴巴的,应该被爷爷取血了。
陈实一边帮忙描摹符篆,一边自言自语道:“脖子前的黑狗血效果最好,阳气最盛,涂抹不易掉色。应该在脖子上剌一刀一刀。”
他小心眼,还记恨这条狗添柴的事情。
黑锅打个寒颤,仰头幽怨的瞥他一眼。
爷孙二人准备妥当,登上木车,木车四个轮子上的甲马符逐渐亮起,轮子无人自动,骨碌骨碌的载着他们向村外驶去。
黑锅迈开脚步,跟在木车后面。
爷爷手中托着一个青铜罗盘,罗盘上指针微微晃动,每当指针转变方向,木车也随之而转变方向。
车行到村外,陈实跳下车,取来香烛纸钱,飞奔上坡,来到村外的老树下。
爷爷没有阻拦,也没有停车。
陈实给石头干娘烧纸上香,献上水果,磕了几个头,然后又给挂在树上的书生鬼也上了几炷香,又飞奔回来,追上木车。
每月的初一,爷孙总要出门一趟。
初一各个村落都有月祭,除了要祭拜干娘之外,还是一场热闹的集市,可以买到各种各样的货物。
他陈实坐在木车上,继续修行三光正气诀,星光纷纷洒洒落下,融入他的身躯。
爷爷打量他一番,道:“你可以吃更多的药了。”
陈实闻言,险些岔气,连忙摒弃心神,专心修炼。
说来也怪,吃下爷爷做的“饭菜”之后,他只觉修炼三光正气诀的速度又莫名的快了几分,身体越来越强健,四肢百骸充满了力量!
“就算不服用灵脯这样的东西,我也可以再入真王墓,走出那么远的距离了!”他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