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的话音落下。
不只是周子依,连那张庭的脸色,也甚是难看了起来。
周围的人,仿佛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
眼中皆是八卦的眼神。
姐夫的仕途,还要靠着弟媳的嫁妆。
这话说出去,得多难听啊…
周子依有些慌张道:“江挽清!你莫要胡说!”
说罢,周子依又看向了张庭,委屈地说道:“夫君,她在污蔑我!”
张庭瞧着自家夫人的模样,当下将周子依搂在了怀中,护着她的样子。
便直视着江挽清:“先不说我夫人不可能向你借用你的嫁妆体己钱。就算是回娘家要钱,我夫人也至多是向岳母要钱,怎么可能会要你的嫁妆体己钱呢!你莫要血口喷人!”
张庭是不相信江挽清会将自己的嫁妆体己钱给周子依的。
毕竟,没人会那么大度!
周围的宾客,听着张庭的话,皆是点了点头,觉得不无道理。
“是啊,张夫人再如何,就是在缺钱,也是回家问自己的母亲要钱的,怎么可能会问弟媳要嫁妆体己钱呢?”
“正是越说越离谱了。”
“我就说这张庭仕途如此顺利,原来也是少不了打点的。”
“那也说不定,我听闻,兴昌侯爵府,先前是由江挽清管家的。这周子依上门要钱,确实该向江挽清要钱的才是。”
“可是,问江挽清要钱,那也应该是兴昌侯爵府的钱,怎么会要到江挽清的嫁妆体己钱上去呢。”
众多宾客,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些话音,也同样的传入了的张庭耳朵中去。
张庭的脸色,越发的黑沉下来。
却见江挽清不缓不慢地笑着回道:“姐夫说的真是笑话!兴昌侯爵府还未曾在我手里的时候,便已经是空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