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是一栋两层楼的楼房,外面贴着瓷砖,看起来很洋气。
“这不是贺诚吗?你怎么来这儿了?”
宋盼夏回答:“诚哥是医生,我让他来看看我爸爸。”
“啊?你让他给建国看病?有没有搞错?”吴婶吃惊地问。
其他人也听到了她的话,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盼夏啊,我们能理解你关心你父亲的心情,可你也不能急病乱投医啊。”
“你爸爸那可是颈椎受损,连医生都说是不可逆的,贺诚能做什么啊!”
“贺诚确实学的医学,可他不是还没有正式成为医生吗?”
“他要是真那么厉害,怎么没见他将自己的眼睛治好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贺诚说得一无是处。
明明读书都那么厉害,怎么在这些事儿上拧不清呢?
果然读书读傻了!
宋盼夏见他们对贺诚话里话外瞧不起,不满地说:“诚哥很厉害的,我刚才脚扭了,他帮我按按就好了,现在一点儿事都没有,不信你们瞧。”
说完这句话,她将自己的脚抬起来转动了几下,彰显它的灵活自如。
众人都露出不屑的笑容,那么容易康复,说明是小伤。
让他们按几下也能康复的那种。
贺诚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淡笑着说:“不用跟他们解释那么多,我们先回去。”
宋盼夏发现他们不仅不相信自己的话,反而对贺诚的误会更深了。
她轻哼了一声,带着贺诚回了家里。
贺诚走进了宋建国的房间,就闻到了长时间住人的气闷,夹杂着浓浓药物的味道。
好在家里收拾得很干净,没有常年卧床病人的尿骚味。
宋盼夏率先进了房间,招呼:“爸爸,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