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颜奎山家是赵立民烧的?”
谭爱国的瞳孔一缩,反问道。
没错,谭爱国唯一能想到,烧颜奎山家的人,正是赵立民。
因为……只有他才有这种动机。
想像一下,颜奎山屡次找他麻烦。
更是请人放火要杀他和他爱人灭口。
等他知道答案后。
为什么就不能进行报复?
“不可能……”
王立华立刻反驳了这个想法。
“为什么不可能?”
谭爱国有些好奇。
“根据目击证人讲叙,当时立民同志拼了半条命才带着他爱人逃出了大火,之后更是带着他爱人去了卫生院检查,整个过程都没有作案动机。”
“而且,嫌犯也说了,他们对乡政府点火的趋势是从外到里,刚好对立民同志居住的地方呈现一个大包围。也就是说,整个过程,立民同志带着他妻子逃出大火,至少需要花上十到二十分钟时间。”
“而镇上这起大火和颜县长家那起大火,相隔只有不到半个小时。”
“换句话说,立民同志完全有不在场证据。”
不是王立华特意给赵立民说话。
而是,他只是实事求是。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赵立民不仅制造了不在场证据,甚至……还算好了每一分每一秒呢?或者说……从头到尾,都是他赵立民在操盘呢?”
谭爱国看着王立华反问道。
“……”
王立华愣住。
如果书记说的是真的。
那么赵立民实在太可怕了。
“我了解过赵立民这个人,猪瘟一案,彻底改写了我国猪类养殖的历史。之后,又借助这股风,在村里搞起了饲料生产。”
“省里那位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