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拏云体内超标的那一项,我如释重负,问,“治疗法子都有,孩子状态好点了吗?还疼吗?”
电话那头一如既往说孩子状态不错,我迟疑问了句,“宁乾……”
话没说完,便被这边一个男人抢过话筒压下了。
一屋子人看着我,我脸色苍白站在一旁,穿着初冬的倒大袖鹅明黄袄,将我皮肤衬托得分外白皙。
他们若无其事继续闲聊,纪凌修转脸看向另一旁,跟洋人聊着生意上的事情。这些人毫无紧张感,似乎全然没将宁乾洲放在眼里。
哪怕整座大楼都被包围,他们依然有恃无恐。
一名菲佣喊我去洗澡,我不去。
菲佣操着蹩脚的中文,“纪先生很爱干净,你衣服脏了。”
我视线一直落在纪凌修身上,他却不看我。
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很多很多话想问,却不知从何说起,我攥紧了无名指上的婚戒,尽管改了款式,可这个戒指依然是纪凌修送我的那一个。
我不肯去洗澡,站在一旁。孟晚柔柔弱弱望着我,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菲佣看了眼纪凌修,随后,她强行将我拽了进去,按进浴缸里。粗鲁地扒掉我的衣服,拿钢丝球给我搓澡。我痛地叫出声,挥手打她,用力蹬她。抓住她的头发也硬生生按进水里。
她力道极大,像是练过武的人。
与我撕扯像是打架,仿佛要将我身上所有的污垢全部搓洗干净,那钢丝球划过我皮肤,留下一道道赤红的划痕。
彻头彻尾搓洗干净以后,强行给我刷牙,她拿着浴袍给我穿上。将我推了出去,便听一名洋人握着电话听筒说,“纪先生,宁派那边提出交易。”
纪凌修视线落在西洋象棋上,踢掉挡路的棋,往前走了一步,“让宁乾洲把统帅之位让给我。”
洋人冲着电话听筒复述以后,宁派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