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妈妈!”
他们穿着厚实的棉袄,精神昂扬,双眼亮晶晶。
我蹲下身子,帮他们搓着冰凉的小手,“冷吗。”
“不冷!舅舅在花园给我们围了一个小猎场,我跟哥哥拿弹弓狩猎小兔子呢!”拏云从腰间抽出仿真玩具枪,“妈妈,你来跟我们一起玩吧!”
“手凉,身上冒汗。”星野简短回答,“不冷。”
“想妈妈了吗?”我擦掉他们小脸上的灰垢,一模一样的五官漂亮极了,“妈妈日日都想念你们。”
“可想可想了!做梦都在喊妈妈呢!”拏云抢话,“哥哥夜里尿床,也是先喊的妈妈!他也怕舅舅!哈哈哈!”
星野看着我,“舅舅前些日子住院,妈妈,你怎么没来。”
我说,“妈妈要上班。”
“妈妈!妈妈!我跟哥哥一起陪舅舅住院!”拏云又开心地抢话,“都不用护士阿姨!我跟哥哥全都能做,我们可有用了!”
跟我寒暄一番,拏云欢天喜地跑去宁乾洲怀里,仰头看他,“舅舅,你脸怎么了。”
宁乾洲白皙俊朗的左脸上,一片红红的巴掌印,特别醒目。
他没回答,转而问拏云狩猎情况。
星野一直站在我面前,定定看着我。听及此,他看向宁乾洲,片刻后,星野又看着我。
他似乎在观察我,“妈妈,舅舅脸上的印子,是你打的吗?除了妈妈,我猜没人敢打舅舅巴掌。”
我愣住,看了眼宁乾洲。
宁乾洲扫目看过来。
星野似是鼓足了勇气,想要说什么。
宁乾洲问他,“功课做完了吗。”
“新学期的课本知识都预习了。”星野说,“今晚的狩猎任务还未完成,那小兔子跳太快,我的小弩箭追不上它。”
宁乾洲说,“弓弩的高度与眼睛持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