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么多钱,还不搬去省城买大房子住,住这里做什么。”
“是是是,我马上搬,您别跟外人说啊。”
“我不说,你也别说。”
我嫌丢人,他觉害怕。
我将土地分给当地的村民,重新拟定了契据,只需要每年给官方上缴一小部分,便能拥有这片土地使用权。
这样以来,土地就属于这些村民自己的了,自己耕种,自己吃。
至少不会在没有收成的时候,被逼得卖儿卖女了。
顺利完成了收地,我底气十足带着孩子们回到办公大楼。
回去那天,我也没收拾自己,被太阳晒得黑黢黢,眼角还肿着,鼻子破损。俩儿子也晒得黑黢黢,像是逃难回来似的,拎着大包小包的果蔬站在门口。
办公室一屋子军官闲聊,“咱们平京最近闹出的动静,内阁不理解。听说统帅哄女人玩的,那边一下子就理解了。哈哈哈哈哈!”
“为了哄女人开心,统帅也是煞费苦心了。”
我乍然出现在门口,瞧着我这副样子,宁乾洲扫目看过来,脸上呈现一言难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