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系统知识太多,能利用的时间太少。
我将阅读的大量土地制度结合当前国内局势,写了一篇文章,关于土地,关于主权,明天一早发表出去。
眼睛酸痛,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无意间瞥见无名指上的指环,想起这些日子为了稳住宁乾洲,换上了他送的指环,打消了他的怀疑。
我将宁乾洲送的那枚指环缓缓取下,从随身口袋里拿出我跟纪凌修的婚戒,轻轻给自己戴上。一模一样的指环……
纪凌修。
他此时此刻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刻骨的思念从埋藏的心间一丝丝溢出……
靳安说让我打电话给他,了解纪凌修的情况……
我看着旁边的电话听筒,期待又害怕,矛盾又恐惧,想做却又觉得无意义。曾几何时,我迫切打探他的消息,此刻,有了消息门路,又如此胆怯。
他还活着,却从未联系我。
证明什么呢?证明他不爱我了,弃我了。是我不配……
我沉默擦去不断滚落的热泪,所以,找他有什么意义呢?平添他的憎恶烦恼罢。
“还不睡。”清冷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悚然一惊,慌忙藏起指环,用衣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抬头看去。
宁乾洲拎着军外套,穿着白色军衬衣站在门口。
我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多了。
慌忙收拾了满桌的书籍,“查了历代土地制度变迁,看书太入神,忘记了时间。”
我锁上抽屉,往外走去。经过宁乾洲身边,闻到他身上浓烈酒味儿,想起他今夜有应酬。
他愠怒不显,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猛然扯了回来,我踉跄撞进他怀里。
他扼起我面容,迫使我仰起脸,“哭什么。”
挣扎而不得,“我懊恼于改变不了那老农的命运,帮不了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