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很是感激。
我给她打电话,让她替我旁敲侧击给宁贤风吹吹枕边风,问问最近有没有秘密处决的犯人。
次日,她回我,“贤风说好像没有,这块儿工作宁瑜负责,他没多说。”
我不敢怠慢,寻思怎么从宁瑜那里套话。
宁瑜没有宁澈那般风流,也没有宁贤风的世故,他洁身自好,深居简出。
为人特稳,分外严谨。
我托人向监狱系统的官员询问,最近有没有要秘密处决的犯人,反馈的消息都是没有。
从下面人的口中问不出什么。
于是我横了心,找宁瑜。
兄弟几人,宁瑜年纪最小,二十九岁,城府却最深。
看见他从宁乾洲办公室出来,我借着给他送文件的名头,与他同路。
“瑜哥。”
“怎么。”他目不斜视,往楼下他的办公室走去,“我最近行程很满,没空帮你撑酒局。”
我说,“不是。”
他察觉我有话跟他说,便在楼道里站定,看我,“在这里说,别去我办公室。”
他跟宁贤风都特别避嫌,很忌讳跟我单独相处。
周围人来人往的,我把文件递给他,“最近有没有要秘密处决的犯人呢?”
“你有朋友要被处决?”他反问我。
我说,“不是,前两日听宁乾洲提了一句,但是没下文,找不到相关文件,我怕工作出现纰漏,又不想问他,就来问问你。”
他说,“没有。”
“宁乾洲还没签批?你没收到秘密处决的文件?”我追问,“没骗我?”
“没有。”
“那说明我听错了。”我自圆其说。
随后,双手合十,“谢谢瑜哥。”
宁瑜点头,径直走开。他自带稳定的秩序感,这种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