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乾洲。
味道香香的。
“然后我就煽动民众对那家钱庄进行围攻。”我若无其事,“我亲自去把钱庄的锁头换了,放下狠话,若是不给钱敢继续经营,就把他家抄了。”
我直视宁乾洲,“那省城的高官跟你告状了对吗。”
宁乾洲该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但他没阻止我,平静听我自己讲述。
“嗯,打过招呼了。”
“群众听说找我办事,我会帮忙。”我说,“前两日,一个阿婆千里迢迢从金陵跑来找我,说是她家的房子被修建的铁路给占了,她儿子讨房不成被活活打死,儿媳妇一气之下喝农药自杀了,只剩下她跟两岁的孙女讨生活。”
“那条铁路直通平京,一路占用了很多民房和土地,却没给当地人多少房补,有的民房强行被推倒了,一家五口人埋在废墟里。当地主事儿的人不作为,拨下的房补被层层盘剥,到了民众手里没多少钱,还不让人闹,一闹就抓。”我低声,“主事儿的人给的解释,说是那些房子和土地都是大财主家的,民众只是租用,没资格闹。事实上,那土地和房子都是民众自己的,只是没有地契和房契,明摆着欺负人。”
我心平气和跟宁乾洲讲,“修建铁路是宁瑜负责,我让他压下了承建方的结算款。金陵一日不给民众足额房补,这结算款一日不给承建方。逼着洋人承建方去找金陵,后来,是宁瑜跟金陵的阀头做工作,才把足额房补发放到位。”
“宁瑜办事很稳妥。”我说,“今天又收到很多民众的求救,他们投诉无门,看到报纸以后,就来找我。收到很多匿名资料,知道了很多权阀秘密……”
“管得过来吗。”宁乾洲伸手弹了弹烟灰。
“管不过来。”我说,“上周,一颗子弹在夜里击穿了我的窗玻璃,有人在暗中警告我……我坏了太多利益集团的好事,把他们的奶酪打翻了,他们看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