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了救我白白牺牲!所以我才回到宁乾洲身边!我希望你们留着命保家卫国!这有错吗?”
我忍着心伤愤怒,“那晚我喝醉了,我也没办法控制。陈呈,我跟你解释这么多,不是取得你们的谅解,是让你振作起来,赶紧想想怎么救靳安!已经过去四天了!宁乾洲的心思很难捉摸,靳安随时会出事!”
电话那端一直没声音,确认是接通状态,我低声,“有两个法子,第一个:你主动找宁乾洲谈,拿宁澈做交换。先让宁澈打电话给他父亲叫苦,他父亲会去给宁乾洲施压!第二个,联手青青文学社,劫狱。”
“第二个风险太大,牺牲太大,很有可能着了宁乾洲的道。”我说,“我建议你选择第一个,去谈判,牺牲最小……宁乾洲不会让宁澈在敌军手里太久,他叔父掌握着军管,宁乾洲心有忌惮。若是谈判行不通,我们再走第二个劫狱的路,好吗?”
“陈呈,别担心,你们靳派不是孤军奋战,有青青文学社的蔡先生出手,我也会暗中帮你们打探情报。”我声音焦急诚恳,“大不了走第二个路子,放把火将5号重刑犯监狱烧了,逼他们出来!趁乱救人!”
陈呈始终不接话,也不挂断。
我轻轻,“前两日有个青青文学社的女撰稿人跟你联系过对吗?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她叫秦好,你再跟她联系一下,好吗。”
半晌,陈呈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那声叹息似妥协。
次日,我与宁乾洲一同出发前往省城,这次出差,他把两个孩子也带上了,让他们见见世面。
两个小家伙出远门高兴疯了,在车里闹腾得很,宁乾洲全程不管,都丢给我看护照料。
我还要筹备谈判的准备事宜,昨晚翻阅谈判资料看了大半夜,也没看完。一场谈判,真的要做实充足的准备,阅读大量卷宗,才能将项目掌握透彻。
这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