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尽沈家脸面!都说这孩子是宁帅的,宁帅您看这……”
“我的吗。”宁乾洲看向沈静姝。
沈静姝脸色白得像纸,低着头不吭声,下意识往我身后躲。
宁乾洲视线跟随沈静姝移动,如猎手盯住猎物,最终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有点酒精上头了,那白兰地度数真高。我无所畏惧瞪他,“你看什么看!沈静姝是我姐妹,都不准动她!她儿子就是我儿子!一点都不能有事!”
似是察觉我喝酒了,宁乾洲懒得跟我废话,他收回视线,“孩子生父没查清是谁之前,沈静姝和孩子若是在沈家出了什么事,沈老爷子,我要来拿人了。”
沈老爷子老狐狸样儿,眉眼微动,“宁帅放心,我的亲生女儿,亲清儿的外孙,自是不会让他们出事。今晚恨铁不成钢,着实冲动了。”
沈静姝感激看我一眼,抱着孩子站回她母亲身边。她母亲睁开眼,带着冷冷恨意看着宁乾洲。
一场荒唐闹剧暂时告一段落,我跟随宁乾洲往外走去,没想到那酒这般厉害,寻常香槟塔上的酒哪有度数这么高的。
时间越久,我醉意越浓,走路都是飘的。
双腿发软,险些摔倒时,宁乾洲有力的手臂揽住我腰身稳住,恍惚中听见他说,“挺有胆儿。”
我猛然推开他,一脚深一脚浅兀自往路边的黄包车走去,报了家名。一路睡回去的,被车夫喊醒。
强撑着一丝清明回到家,雀儿为我准备了洗澡水,端来醒酒汤。我浑浑噩噩泡了澡,穿上丝滑的宽松睡袍,正要睡觉。
便听星野和拏云嘎嘎笑声传来。
推开窗户往外看,便见星野和拏云趴在院子里的草丛中捉萤火虫。
我发酒疯的劲儿上来了,兴奋推开门,“星野,拏云!”
醉醺醺跑进花丛中,抱着两个孩子亲不够。他们拉着我一起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