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避开,眉心凝重讳莫,自己按了手印。
而后,我拿着纸条来到叔父和宁贤风面前,“叔父,你和贤风哥是见证人,你俩也签字,也按手印。写一句:属实。”
他俩都不动。
我说,“统帅都签了!你俩不签啊。你们不签,我就不去替你们谈判。哼!”
叔父为了宁澈,爽快签了字。
宁贤风硬着头皮签字,画押。
我美滋滋拿着纸条装起来,“你们三个如果不遵守诺言,尤其是你,宁乾洲。如果出尔反尔,我把这纸条登报,嘲笑你们三个大男人,让你们丢尽脸面。言而无信之人,难以立国。”
从这天起,大量宁派内部文件压了过来,宁乾洲让我了解国际局势,了解平京这座城市的经济、民生、军事力量。了解宁派机关工作运行机制。
了解平京财政税收的每笔钱都用在了哪里。
除了巨量军需,剩下的钱基本都用在基础设施建设、教育、民生福祉上。
但是远远不够,入不敷出。
我说,“宁乾洲,你这些年不择手段敛财,宁氏兄弟集团都成了国内经济独裁的象征,这些你私人的钱,用哪里了?”
他唇角微扬,“想知道吗。”
我点头。
“预知未来,看不到吗。”
话题绕过来了。
我合上文件,若无其事起身,下班。
许是为了让我尽快熟悉平京事务,了解得越多,我才能在代表平京谈判的时候,懂得权衡。
宁乾洲带我出差,巡视各地军阀,看他们军演。
一套流程走下来,十分辛苦。
晚上,还要参加酒局,虽然我滴酒不沾,但宁乾洲礼仪性喝酒,地方军阀头子觥筹交错攀关系,判官游刃有余打开场面。
我提前离席,第一次出差,就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