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特别不好,到现在统帅也没说要人的话!压着不办,不谈,八成气头上。”
我提上裤子,若无其事推开小矮门,外间八卦的两个女干部瞬间脸色大变,拿着文件遮住脸,匆匆跑了。
以前我常来办公大楼找宁乾洲,但是那批认识我的老员工都被调离了。
这几年,宁乾洲把系统内的人员大清洗一番,核心中枢部门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换了一批知根知底的新人进来。
这批新人或许听过我跟宁乾洲的绯闻,但少有见过我真人的。
把陈年烂谷子事拿出来又嚼一遍,我面无表情来到洗手池边洗手。
一位齐耳短发的姑娘也将手伸到水龙头下,低声说了句,“蔡先生身体不好,在监狱里熬不住,很多决策上的事情需要老先生定夺,务必帮忙捞人。”
我搓洗的手一滞,爱国组织的人?
看了她一眼,她已经转身走开了。
似乎是督查室的人。
她也是青青文学社的?眼线遍布各地,果然,爱国组织战线有完整庞大的情报人员。
这个文学社居然如此信任我!
蔡老先生一句我加入,她们便开始给我下达任务。
我若无其事回到宁乾洲办公室,便看到叔父身穿军装,神情凝重坐在沙发上抽烟,宁贤风也在。
正常情况下,我应该去给他们倒水。
但我着实不做伺候他们的活儿,径直来到窗边,推开了窗户。便听见身后传来叔父的声音。
“澈儿一时糊涂,着了人的道儿,他定是知错了。”叔父似乎在替宁澈求情,“乾洲,我们还是要想法子,早日把他弄回来。靳安生性莫测,做事不计后果,还是要想想法子跟他谈谈。”
自从宁澈被抓以后,宁乾洲只字不提要人的事情。他其实非常恼火,堂堂宁军副统帅流连风月场所被敌军当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