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撞上了距离我们最近的那辆警卫车,将那辆挡路的车撞翻好几圈,与此同时,靳安的挡风玻璃碎裂,我清楚看见他满脸血。
心脏骤然揪痛,我看着前排司机,“停车。”
司机充耳不闻。
我坐回车内,拍着前方座椅,“快停车,我下去跟他说!停车!”
司机从后视镜瞅了眼宁乾洲。
我看向宁乾洲,急声,“我说过,靳安如果出什么事,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我立刻死给你看!放我下去劝劝他!对你们都有好处!”
大概宁乾洲想下车抽烟,重新咬着的烟没点,听闻我这句话,他顺水推舟,“停。”
他比我先下车,弹响打火机,靠在车前抽烟,深深吸了一口,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我飞快打开车门,向靳安的方向飞奔过去。靳安下了车,大步流星向我走来。
我慌张扑向他,想要检查他的伤势。却被他一把环住腰背,摁进了怀里。
他喘息着颤声,“像是心脏被掏走了,我控制不住。”他温热粗重的气息喷洒在我耳畔,拿着我的手放在他心口,“这里,没有你,会死掉。”
我的手上沾满了他的血,颤抖地查看他的伤势,没有致命伤,却也失血过多。
我仓皇,“不值得,为了我不值得。”
“爱一个人,没有值不值得。”靳安的声音像是被逼上绝路,粗重的喘息声很空洞,“只有愿不愿意。”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薄唇在我耳畔煽动,“最初我对你不屑一顾,后来对你挺感兴趣,再后来,我喜欢你。现在,我好像爱上你了,施微,我爱你。”
小心翼翼精心呵护的女人却跟着仇人一步步离开,像是整个世界被掏空了,突然发了狂的慌张,控制不了,舍弃不掉。
我整个人怔住,心脏缓缓收缩。
他粗重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