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您空手而归,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能给组织里的兄弟姐妹们提提薪水,改善一下伙食。”
“这可使不得!”蔡老先生推辞,“施小姐已经回馈我们很多了,我们还没报答……”
不等他说完,我说,“不提报答,只要能推翻宁……推翻内阁统治,我倾囊相助。”
蔡老先生晓得我跟宁乾洲之间的恩恩怨怨,他轻轻拍着我的胳膊,“其实,我们想请你去规劝宁乾洲,让他能带头推翻内阁,有他出手,一夕之间便能实现啊。”
我说,“您觉得可能吗?他那样固执的人。”
蔡老先生叹了口气。
花姐拿着报纸坐在一旁啃苹果,八卦了一句,“这宁乾洲三十七八了吧,怎么还不结婚?长这么好看,不缺女人吧。”她将报纸拿远看,“侧颜都这么帅!他若不是坏事做尽,光看这颜值,就能原谅他所有过错了。”
“醒醒,花姐。”靳安冷笑,“你比宁乾洲大十岁。”
“十岁怎么了?”花姐掩嘴笑,“得不到,还不许我看美男照片解解馋吗?”
“乾洲不肯将就,亦不肯向现实妥协。”蔡老先生回忆,“他曾跟音音说过,对于婚姻,他不将就。要么不娶,要娶就娶喜欢的。音音问他,如果一辈子遇不到喜欢的呢?他说,那就单着。”
“他不想传宗接代吗?”花姐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话音落地,她似是想起来什么,补了一句,“多子多福那种。”
“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私生子?”靳安冷不丁冒出一句。
花姐一副了然的神情,“也是,这种单身男人,暖床女人多,怀孕几率大。像宁乾洲这种有权有钱有颜值的大帅哥,就不可能做和尚,官员们绞尽脑汁把各种尤物往他床上送。就像当初岭南那些官员给你送女……”
话没说完,靳安将花姐的苹果全塞她嘴里,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