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们来医院就医?他什么时候从德国邀请专家来的?那些专家为什么会从平京出发?
难道我还在平京的时候,宁乾洲就从国外请了医疗团队?那些人还没到平京,我就跟靳安走了?
靳安心领神会,“湘北距离岭南很近,岭南距离彦海近。你身体情况不乐观,只能去附近的小县城抢救,命捡回来以后,乘车带你来彦海看病。”
我努力发声,“我昏迷这么久?”
“时醒时睡。”靳安见我疑惑的双眼,神情暧昧,“意识不太清醒。”
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对他暧昧的神情不太理解。
“宁乾洲大概率,不敢再逼迫你了,会给你自由。”靳安说,“你放宽心。”
我摇头,这是宁乾洲第二次放我自由。上一次是多年前纪凌修回国时,用彦海地区换我。那时候,宁乾洲虽给了我自由,却用我撬起了我身后错综复杂的庞大关系网。
如今的第二次自由,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怎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又怎会放任靳安不绞杀。
“我晓得你的担忧。”靳安说,“老子有办法洗白自己,你等着。”
我说,“你的军队呢?那晚你说给平京谎报了士兵入编名册这事,是真的吗?”
靳安没吭声。
其实,判官的背叛对靳安是一种致命的打击。毕竟辅佐了他那么多年,掌握了靳派相当多的机密情报,知道靳安许多致命的信息,几乎将靳安里里外外全都剖开给宁乾洲。这种重伤元气的败感,比靳安假死这件事,更可怕。
几乎动摇了靳安的根基,连根拔起。
那晚湘北的士兵们是来不及逃的,应该全被俘虏了。宁乾洲不杀俘虏,八成同化以后收编去别的军营。
靳安答非所问,“我筹谋了四年,总有判官不晓得的事情,你相信我,我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