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靳安将我从地上拎小鸡似的拎起来,往舱室走去,“只要射杀你,他就不会受人胁迫。今晚,他舍弃你了好几次,但都没割舍掉……”
“若他刚刚那一枪,打在你身上,或许,他还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宁乾洲。”靳安冷笑一声,“但他没做到。”
“宁乾洲犯了兵家大忌,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了自己的软肋。”靳安说,“他完了。”
“他放我们走,以后,是不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安说,“他在告诉你,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