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儿一女。”
我乐了,“那感情好啊,我也曾想要女儿,女儿贴心。”
他看着我,“你还年轻,可以再生。”
我笑着没接话。
于是就这么沉默了下去,他自始至终没有问我什么,我问一句,他答一句。
他视线大多数落在别处,似是多看我一眼,便是冒犯。
我懂他的立场。
我说,“宁乾洲让你来的?”
他微微颔首。
“何必呢?多此一举!”我娇嗔!
郑褚忽而笑说,“统帅怕你想不开……”
“还有宁乾洲怕的事情啊?”我嘁声,“他这个人会害怕?”
“你父亲被……”郑褚欲言又止,忽而转了话锋,“统帅了却了多年一桩心病,所以,有些事情,他也想明白了吧。”
用我父亲的死,换宁乾洲对前程往事的释怀,他看开了。
那旁人呢。
“挺好。”我淡笑接了句。
郑褚深深看我一眼,千言万语都在无声的关切里,那熟悉的同情目光从谨慎的双眸里隐隐流露。
“我自己选的。”我笑,“不用担心,我有自己的想法。”
我转了话题,“宁乾洲身体怎么样了。”
郑褚说,“咳疾,春夏即好,秋冬加重,反反复复。这些年前线战事吃紧,统帅劳心劳力,有些耽搁了。最近换了药方,倒像是止住了。”
“好。”
郑褚短暂停留后,便匆匆离开。
他向来懂分寸。
宁乾洲让他来看望我,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一不小心,就会毁掉郑褚多年来苦心堆垒的锦绣前程。
正所谓圣心难测。
聪明的男人都懂得权衡利弊。
我安安静静独自待了几年,宁乾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