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目一阵子,就当掩盖私底下那些事吧,你跟小方多谈恋爱,多过小日子,再看情况。”
我看着彭昶,“不用躲躲藏藏了,反而增加嫌疑。宁乾洲多疑,越是鬼鬼祟祟,他的注意力越是会被你吸引。”
“是那么回事。”彭昶看着我,淡笑,“你,成熟不少。”
“我看起来显老了吗?”
“思想。”他说,“你有自己的想法了,倒也有理。”
他比我大一些,小时候我喜欢偷摘他家院子里黄澄澄的柿子吃,每次都被他发现,揍我好几回。他爸是好人,看我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就总端着一簸箕柿子去我家赔罪,还把一棵结大柿子的树移植到我家院子里。
一来一往便熟识了,看见他家镖局快倒闭了,我慷慨借钱给他家渡过难关,若不是他爸会做人,我跟彭昶估计八竿子打不着。
这些年,他真的跟我比亲兄妹还亲。
说话间,院长带着几个医护人员走进来,像是搞慰问,跟我寒暄。
医护给孩子们做检查。
院长请我去办公室聚聚,“多少年没见了,施医生,你走了,我们医院可缺了顶梁柱了,走,去我办公室坐坐!”
“陈院长,您才是平京医疗体系里的顶梁柱。”我略显生疏的客套,态度倒是亲热,笑说,“我一个小员儿可没那么重要,跟着张教授学习,还没出师呢。”
我当初入职这家医院的时候,潜移默化的给这家医院带来了很多资源,毕竟背靠军方宁乾洲,那时候宁乾洲还跟我扮演着兄妹关系,入职前夕,他提前打过招呼的,医院也尽最大努力给我行方便。
院长说,“走走走,坐坐喝杯茶。”他指着一名医护人员说,“尽快腾出一间单间病房,给施小姐的孩子,这里人多,谨防交叉感染。”
我说,“不占用公共资源了,也别搞特殊,很多孩子连病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