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书的人也有衣冠禽兽,不读书的人也有将才智者,我喜欢靳安,他是真性情有担当的男人。”文书局局长的女儿痴痴看着靳安,白天她在球场上为了靳安把嗓子喊哑了。
靳安无所谓的冷冷视线扫过去,一众小姐齐刷刷噤声,纷纷藏着脸,或是低下了头。
靳安虽为岭南的权阀,惹恼了他,这些省城的官家也不好过。
有兵权才有发言权,而这些官家小姐的父亲多是文臣。
“小靳啊。”总首拍着大腿,“你年纪尚小,19岁吧?20岁了?趁年轻,多跟乾洲哥哥学习,否则,这种交流学习的场合,连话都插不上。”
话音落地,官家小姐们窃笑声传来。
“谁说我插不上。”他邪肆淡声,“有谁要试试吗?”
他在开黄腔,但是那些官家小姐没听懂,“你就是插不上嘴。”
“谁想插嘴。”靳安无底线开黄腔,“来我面前,跪好。”
官家小姐们没领会他的荤话,逗趣他,“那你告诉我们,那个洋使在说什么。你说对了,我们就不笑话你了。”
洋使用英文跟靳安攀谈,似乎对他上次战场上用的战术很感兴趣,滔滔不绝凑在他身边。
空气中短暂的寂静,宁乾洲淡淡看了过来,沈静姝笑说,“靳安识字,他是装的,他什么都懂,装不懂罢了,他可聪明了。”
她替靳安解围。
“那……”一位官家小姐指着戏子身后幕布上绣有“忠孝”两个大字的团绣,“左边那个是什么字。”
靳安看过去,半晌没言语。
客舱里安静极了,恰好戏子中场休息,便愈发显得这沉默震耳欲聋的。
我感觉他好像真不认识,众目睽睽之下,像是卡带了似的,他一动不动。
忍不住靠近他背后,我悄声,“忠。”
他随后,